五门二宝

祝你有自由、阳光 和一点花香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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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更得慢真的是因为体力差。。)

The Dark Light 四、相见

**以防混乱说明一下,吉普赛和罗姆人是同一种人。吉普赛人是外族起的称呼,他们自己称呼自己为罗姆人。

 

***补充2:看了一些材料,波西米亚人,罗姆人,茨冈人,吉普赛人等等其实都是同一种人,他们对自己的称呼也有很多,加莱人之类的。男人“加罗”女人“加莉”,夫妇称为“罗梅”,丈夫是“罗姆”,妻子是“罗米”。

从第一篇开始整体做了调整,因为吉普赛这几个字前阵子给我的印象太不好了。

私设非常严重,去过欧洲的朋友一定知道吉普赛人不是我写的那样的,请多多包涵。

还有如果知识上有错误也请多指教了。

   “哟,小家伙!今天又去黑房子了?怎么样,见到你那个‘最好看的人’人了吗?”

   城南,几个裹着头巾胡子拉渣的汉子,冲着垂头丧气路过的他嚷嚷。

   他不开心地鼓着嘴,没精打采地摇摇头。

   夜色半掩,波西米亚人的大篷车周围陆陆续续热闹起来。那些汉子哈哈笑着拍了拍小家伙的肩膀:“得了Cheri,我们的加罗可不能对哪一个人念念不忘,情人会有的,罗米总会有的!篝火已经燃起来了,走吧,跳舞去吧!”

   被称作Cheri的他胡乱点点头,却独身向人影寥寥处走去。倚坐在墙边,他仰起头,见万物转虚,暮色轻笼,昏蓝的天空仿佛深不见底——像那个人的眼睛,带着远不可及的神秘和沉寂。

   ——怎么又想到那个家伙了?他苦恼地紧闭双眼。

   今天又没见到,明明都鼓足勇气又去了一趟教堂了。

   难道是他不愿意见我吗?

 

   他睁开眼,遥望着天空。天色转深,星星一颗两颗地洒落在广袤的暗蓝色上。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候,那个人从神像前站起身,转过头,直直望向他的眼睛里。

   他站在玫瑰窗透下来的光里,额发柔软,神情肃穆。

   Cheri觉得自己呼吸都停了一下。

   然后那个人啊,虽然面无表情,一言不发,却还是温柔地给了他水喝。

   后来Cheri才知道,他原来是这座城里唯一的神父。

   可今天,见到的只有凶巴巴的不知道什么人,没有水,只有刻薄嫌恶的眼神和傲慢的斥责了。

   虽然是无关的人,但是被用嘲弄的口吻说“呵,波西米亚人!”还是很不舒服。

   ——为什么不见我呢?他莫名觉得有点委屈。

 

   

   “ENDRECHERI!”

   一个穿着漂亮的紫色纱罗的女人忽然出现在Cheri面前,叫了一声他的全名,又凑近了盯着他的脸。

   男孩子回过神,下意识地微微侧开,脸上浅浅地泛红。被这样盯着看,他有种心事被窥视的羞赧感。

   “姐姐。”他不满地唤道,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。

   如果光一神父在这里,想必立刻能认出这位美人正是那天亲了Cheri额头的那个“轻浮”女人。

   “我说你啊,害什么羞!不就是没有见到那个人嘛?”她忽然笑嘻嘻地站直了身体,猛地拍了男孩子的肩膀,“姐姐我一定帮你找一个更好看的!”

   她强行扭转他的肩膀,又凑近了他的脸,指着远处一个穿着制服的高大男人,“那个怎么样?”——正是那天抢到素馨花的卫兵。

   “啧,一脸轻浮的傻样儿。”旁边的老太婆吸了一口烟,咧开树皮一样的嘴,哑声嘲笑道。

   “您说的在理,老太。”姐姐“咯咯咯”地笑得放肆,一点也不在乎那汉子听不听得见。

   Cheri嘴一撅,他挣脱开姐姐的手,默不作声地转回去看向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空。姐姐看出了他是真的不高兴了,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好啦好啦,逗你玩的。姐姐我自己去会会那家伙。别独自发呆了,快过来吧,今天晚上还等着你弹琴呢。”

   哪知Cheri又拉住姐姐的手,有点紧张地说:“姐姐,那个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。我都听人说了,你不要……”

   “笨蛋。”姐姐轻轻地弹了一下Cheri的脑门,旋即露出了一个狡黠又妩媚的笑容,“我们可是加莱人。”

    只有我们骗别人。

 

   对于波西米亚人来说,没有什么比音乐和爱情更能让人快活了。对于ENDLICHERI,更是如此。无论他们白天遇到了怎样的不幸,当夜幕降临,篝火点起,音乐就能拯救他们的全部。

   换上了一件宽大的东方式样的红衫,露出修长的脖颈。洁白的手臂在纱质的宽袖里若隐若现。披散开略长的卷发,低垂着眉目随意播弄着琴弦。他坐在篝火不远处,透过火光燎燎,睫毛的阴影掩盖住明亮如星子的双眼,他的面容上不复孩子气的可爱,而透出一股让人挪不开眼的成熟和孤冷来。

   可当第一个鼓点响起,他浑身上下渐渐焕发出一股光华,仿佛即使夜再黑,都能让人明了他的方向。他的眉目依然沉寂,可琴声却像东方来的黑豹一般,踩着强健又慵懒的步调,穿透夜色和每一个听者的心脏。

   ——包括浑身都裹藏在阴影里的光一神父。

 

   众人开始随着节拍和乐声欢呼,摇摆,Cheri也抬起了一只手,呼应着众人的呼喊。红纱从手腕滑落,露出白净的小臂。红纱堆雪般,在暗淡的火光里,动人异常。

 

   一曲终了,人群欢呼喝彩。Cheri站起来和尚未尽兴的人群应和,一边拍手,一边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微笑——一个大人才有的孩子气微笑。

   光一神父几乎被这热烈又快活的气氛迷住了。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红纱拖曳少年——不,应该是个男人,这样的风情,怎是少年有得?

   他看得忘我,看得入迷,直到看到一个女人跑到他身边,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些什么,那男人的脸上又露出了可爱的惊人的笑容来,他甚至用力地拥抱了那个女人——正是那天亲吻他额头的轻浮女人。

   红纱一闪,消失在人群之后的黑暗里。

 

   光一的心,慢慢往下掉。

   他慢慢地往后退,退到更深的阴影里。

   他踩在石板地上,心碾在刀刃上。

   抬一抬手,什么也抓不住。

   他也不去琢磨,或恐惧这种失控和失重。

   从未拥有就开始失去……

   他把自己的兜帽使劲往下拽了拽。

 

   “神父!”

   软乎乎的声音,坠连着急促的喘息。

   “神父先生!请等一等!”

   许是夜深人静,这么软的声音,却像炸雷一样,惊得光一动弹不得。

   他听到身后的脚步,胸口慢慢回暖,并逐渐又像火山内的温度接近。

 

   “神——唔!”

   反应过来,Cheri被捂住嘴巴,一把拽进了小巷。

   他一吓,转眼却看见了兜帽下面的半张脸。

   ——便一动不动, 只是慢慢眨着大大的眼睛,一瞬不瞬地盯着神父。

   光一地手微微颤抖。呼吸的热气喷在他的掌心,他几乎能描摹出手心里唇的形状——三角形,翘翘的。

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还勇敢的ENDRECHERI先开了口,可是却看见光一触火一般收回了手,宛如一只受了惊吓的猫。

   Cheri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,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。

   “你好,神父。我叫ENDRECHERI。”

 

##嗯,姐姐无疑是个助攻……至少目前是。

光一神父那个笨蛋,因为那天被吓坏了,压根没注意到偷窥对象往教堂去了……蹲在钟楼上愣神愣太久了于是乎压根没见到人……

吉普赛人习性啊什么的,不少是我瞎编的,请不要当真……

选择用ENDRECHERI作为名字,是因为这个脑洞的源起的一个原因,是因为看了244作为ENDRECHERI☆ENDRECHERI的一段演出,实在是震撼得不行,当时就觉得他真的像是个罗姆人,能开着大篷车带着乐队一边做音乐一边流浪的那种。

希望看起来不会太突兀。

倒是很想写刀来着,可是大概是因为写惯了幼儿园画风,一时半会儿写不出来……哪怕今天丧得都要爆炸了……突然感觉好挫败

接下来我会加油,看看写不写得出玻璃渣来……不过暂时看走向应该还是没啥机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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